摘要:为我做肠镜的两名医生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工作违规、失误,亦无一个电话或一声安慰,哪怕是迟到的安慰我也能欣然接受,但我始终没有等到。 受害者:盛浩,
男,45岁, 联系电话:13955719864
2016年1月8日11时许,我爱人韩翠梅陪我到泗县中医院看痔疮。当时院方的医务人员说现在医院要求凡是痔疮手术一律做肠镜检查,遂为我开了两瓶清理肠道的药,让我带回家按比例兑纯净水喝下清理肠道,并为我办理了做痔疮手术的入院手续。医务人员要求我将药带回家兑水喝,下午6时到医院做肠镜。我说:不是明天做肠镜和痔疮手术吗?,他们说肠镜和痔疮手术不能在同一天上午做。(因为该院聘请南京的专家是每个礼拜六上午接诊),我按照医务人员的要求,在12时许回到家中将泻药兑水喝了下去。十分钟许开始有反应,腹泻了。 〈照医生安排,我当天下午6时准时到泗县中医院。医生叫我到前楼等。我和我爱人在前楼等有20分钟,楼上有个女医务人员问我可是做肠镜的,我说是的。然后叫我上楼。 我们到楼上诊疗室。我看到一个男和一个女的两位医生。(今年7月3日出院后听说男医生叫李庆标,女医生叫王红梅)。检查室的内间门向东,靠南边西侧有一张检查床,检查床东北侧放一把椅子,椅子北侧靠西墙放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放一台电脑。两位医生叫我爱人帮他们按压我的腹部。检查开始后两分钟左右王红梅间断接两个电话。检查到六七分钟左右李庆标接了一个电话。李庆标的电话是放在前述的办公桌桌子上的。他的电话响铃两声后李庆标左手握肠镜向右移动两小步伸手够放在办公桌上正在响铃的手机。我感觉到肠镜向体外拽。当时李庆标接电话情绪十分烦躁,说了两句话就挂了。他说:干什么干什么的,我正有事了,挂了挂了。接完电话回来继续做肠镜时,我感到我的腹部象刀绞一样疼痛、腹胀难忍,腹部膨胀的象皮球一样。我爱人讲电脑屏上怎么显示出血了。此时我就说:你快停掉,但李庆标在问我的工作情况,我知道他是想分散我注意力。我给他说:"不用分散注意力,我实在疼的坚持不住了,你赶紧停掉吧",但他还是边问我工作情况边继续做肠镜。我说你赶紧通知刘文武院长组织人抢救,我已经受不了了。但李庆标还是不听,继续做,这时我已疼得无说话的力气了,腹部疼痛、膨胀极度难忍、呕吐、身体发冷、浑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过有近20分钟左右肠镜做完,李庆标问我怎么样,我已无力说话,叫我下床,我已经不能动了。 ∴肠镜做完有五分钟这样,王红梅说:你赶紧打电话联系人将他抬下去。此时李庆标打电话通知他们院方的人将我抬到楼下做CT,我已休克,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待我醒来时,肠部仍然胀痛的受不了,左下腹已做过肠道修补手术,右上腹做了个造口,肠道露出在体外。手上正在打着吊针、鼻子正在输氧,口腔里插了一根引流管(泗县中医院手术名称为乙状结肠破裂修补加横结肠造瘘术)。 我腹部疼痛难忍要求转院,院方不同意,我急了,将抢救的氧气、口腔内的引流管、打的吊针全部拔掉,医院才同意我转到蚌埠医院(蚌医的诊断是乙状结肠穿孔修补加横结肠造瘘)。 到蚌埠医院后由于肠部糜烂性发炎,始终高烧不退,1月25日转到南京军区总医院(诊断是腹腔脓肿;右侧胸腔积液;腹腔脓肿穿刺置管引流术;乙状结肠穿孔修补加横结肠造瘘))。由于腹部、腹腔内多处发炎,身上插了十余根引流管。治疗过程所产生的痛苦确实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小手指粗的引流管有的下到刀口下边腹肌夹层,有的是下到腹腔里,有的是胸腔及在肝躯附近,24小时都要拔出清洗一次。在座的各位都是消化系统的专家,你们都知道插进腹腔里的引流管前端是封闭的,管壁周围是布满凶的,每次24小时后肉都长到凶里,拔出时是连肉撕拽出来的,每次我都不堪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用手抓住医生的手不让拔,两名医生将我身体固定在床上后,我大哥和另一名医生每人按住我一只手,医生才能将引流管拔出清洗,每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我看到我大哥和我爱人脸转过去暗暗流泪。引流管拔出再插进去,一是防止发炎,一是防止引流管长到肉里。这样的治疗过程持续了有四十多天。 ∩想而知,你李庆标给我造成了多大的灾难。在病情稳定后我就转到汤山分院治疗,3月份回家呆了二十天。2016年4月7日我又到南京军区总医院做造口回纳术,术中切除肠管7公分,并在造口处加了一块比巴掌还大的生物补片,4月28日术后一个礼拜出现肠梗阻,疼的没有办法,问医生可能再次手术,医生讲刚做完手术是不可能再次手术的。肠梗阻及手术部位的疼痛只能靠你自己活动了。这次术后,医生又在我腹部下了两根双套管。又像前述一样,每24小时又要拔出清洗一次。就是这样,医生还要督促我下床坚持走两步。按照要求,我忍疼痛下床在两个人架着的情况下一步一步挪,就这样坚持着,慢慢地我自己能手扶着墙走两步。每次下床都疼得我一身冷汗,因为身上挂着溢流管、引流袋。在医生和家人的鼓励下我给自己制定活动计划,第一天一步,第二天两步,每天往上加,直到今年7月3日出院。今年9月3日复查,9月初才将鼻饲管拿掉。 自今年1月8日事故发生,至9月初,没吃过一粒粮食,都是靠鼻饲管悬吊营养液维持生命。身体康复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现在腹部两处30多公分长刀口处及所有插引流管部位还疼痛。 在此期间,按照南京总院医生要求,少吃多餐,一天要吃六到七餐,吃流食半流食及易消化的食物。 为我做肠镜的两名医生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工作违规、失误,亦无一个电话或一声安慰,哪怕是迟到的安慰我也能欣然接受,但我始终没有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