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人们只关注利益,对事实和真相没兴趣 2015年那个杯具的夜晚,我一辈子也忘不了。2015年8月1日,我就因为说了些气话就被设计抓了起来,被换着4个地方关了一年多。我的真实经历,让我看到权大于法,申述无门的社会现实。 事件重头说起,我没有完整的家庭,加起来和我生活不到3年的爸爸在我小学的时候就偷情养小三,为防离婚分财产,他不愿和糟糠之妻离婚一直骗着拖着我妈,拖了六七年终于我妈抑郁得病最后病逝了。没几个月就迫不及待把小三娶进门,在家里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差。 我基本上都是靠爷爷奶奶过,连看个牙齿的钱都不舍得给的老爸从来也没过问过我感冒发烧。但是对外他却依旧把自己包装得是个好父亲好老公的伪君子。即使是曾经把骗回来给他公司打工,却也没给过说好的空间,甚至连工资都没,就一点点连请个朋友吃饭都不够的零花钱。我在他公司挨了两年下广东打工,很少联系他们,之前偶尔回去也是要很看他们脸色的,而且他还纵然他小老婆对我住的楼层搞破坏。在2015年春节期间,我回老家就借住亲戚家里,他是不想让亲戚都知道他有那么多套房子却不舍得给自己孩子一个安心住的地方的事实。他跑到了我借住的亲戚家里闹,当着亲戚的面,提出了房产交易,简单来说就的便宜点让我出钱把老房子置换给我(市中心有一栋共有产权的房屋,让我用这个份额退出 加钱置换老房子)。这样就各自独立住,当时所有人都一致同意。我也有录像,相信当那么多亲戚的面他不会反悔就没马上白纸黑字。过两三个月当我凑到钱时再联系爸爸他时,他反悔了,不愿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找了不同亲戚去协商都无果。然后拖到6月份的时候,爸爸主动打电话来说老房子不能这么卖给我,共有产权的那栋楼就给我30万让我除名另外买好了,我是马上同意,但又怕他反悔就马上通知了叫欢叔的亲戚做为这次交易的中间人。可惜我爸还是反悔,欢叔也说,你爸不讲信用我也没办法。想着事不过三,到7月份的时候中间人变成了隔壁邻居。隔壁的阿沈在电话里还提出让我爸在交易前给我一半,交易完再给我一半,我当然马上答应。可回到去他们又变卦了,要我办完所有手续才给钱。阿沈虽然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你爸要是不给到他,但我怎么可能一而再 再而三的无底线退步。我就提出了银行担保交易。一听到这就爸爸就气急败坏的样子大骂了。伪装的嘴脸再次爆发了。 就这样我已经被来回折腾了几次了,身心俱疲。 2015年8月1日上午,我在隔壁再此说,如果还这样 我就打官司。又吵了一架,他还很有底气的说你以为你打得赢就打咯。(之前打过官司,因为他小老婆在我房间搞破坏,我当时只是为争一口气,可惜当时法院根本没按流程做,我要带录影机进去都不给,里面就变成菜市场吵架一般)。下午不到4点我就离开了那个区,开着车到处转,晚上八点的时候在另一个区吃着粉店吃着东西上着网,想着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去火车站接朋友。八点多忽然接到电话才看到7点半的未接来电又是响一下的老爸。接到阿沈电话问我在哪在干嘛,我说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因为他们之前很冷漠),我就没说我在哪也没说我要干嘛,他就说你是不是想不开,我说是,接着说我是不是想要自杀,我听着一头雾水的,继续问怎么回事,他说你是不是要开煤气罐自杀,来了很多警车了。我当时心情不好就说是又怎么样。他一个劲的叫我从房子里出来,我看他以为我要在房子里面要自杀,也有点觉得好笑就继续编谎话了。然后他们说叫我不要想不开,是不是要钱,出来给我钱。其实阿沈已经听出我不在现场的了。后来是另一个邻居说什么好商量,给我钱。然后他们 连我爸骗我说警察都走了 家事我们自己解决,我就这样被骗回来,但也没回到现场,隔着一段路远远的看着。我其实也根本没像他们所说的扛个煤气罐上楼顶要炸房子。查治安监控和那个粉店的监控都可以知道我几点在哪。而且查通话记录可以知道我也没打电话去恐吓过任何人。在我没顺着他们的话说炸房子之前就有人造谣说我要炸房子,我被折腾得太累了,说错话了。就这样进入圈套了,如果有公审就好了,我没有炸房子的想法,也没有去买几罐煤气的行为。那栋楼里有煤气罐,但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爸连客厅厨房都要加锁,所以他们那几层楼我都是进不去的,我唯一可进的自己的房间也就一罐是给热水器用的。我房间另一罐是空罐。我当时是非常乐意对质我是否如他们所说的买了几罐煤气要炸房子。而且我是怎么炸呢,请告诉我。我当时在另一个区被抓的时候那5个便衣都很凶的把我打倒在地,张口闭口的说我是恐怖分子。在被带到公安局后,我被关在冰冷的凳子上,第二天被我爸委托的所谓精神病鉴定专家给我出份鉴定就把我扣上精神病的帽子。被我爸叫的民警带出去换了3部车关我到了偏僻的农村里,换着地方关,然后又关到了一家公立的精神病院里。在里面3个多月,医院领导是认为我没事,上海来的教授也认为我没事 还说哪有这样的老爸。通常人们都不相信,因为通常虎毒不食子。但这就是现实,各种拖沓欺骗。终于连公立医院都不愿关了,而且中央电视台新闻也说要规范强制医疗了,我爸又马上找到了个环境更恶劣的私人精神病院。在那里戒烟戒酒戒网瘾都可以关进去。我受尽折磨终于逃了出来。要不是2016年8月23日已经中央发文这方面法律,我爸还会想办法抓我去关。 我被折磨得身心已经是千疮百孔,现在只想慢慢恢复身体,好好学习补上。我怀念我以前的工作。因为被非法囚禁导致的信用卡逾期,只能待我身体好后工作慢慢分期还。之前借到本来用来做房产交易公证费的钱在被抓的时候被老爸拿去了。 我如果还要用原来的名字,我就必须洗刷我的污名。 被精神病和在里面所受的耻辱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了的,无论我是否还要继续原来的名字。 朋友还是很重要的,有时朋友比家人还重要,因为有时家人不一定的真正的家人。 在恐吓和欺骗中做的鉴定,并且对鉴定过程中的描述断章取义,刻意歪曲和夸大。这种精神病司法鉴定最好是在法庭上鉴定,并有全程多角度录影录音供提档核对,否则冤假错案就完全撒于利益影响了。 到底是谁给了他们那么大的裁量权。 任何没有监管缺乏制衡的权力都容易滋生腐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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